【访学拾贝】UHM访学总结（熊华军教授）

在国家留学基金委的资助下，我于2016年1月至2017年1月在美国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University of Hawaii at Manoa）访学。本次出国研修我抱有三个目的：一是多方了解美国大学内部治理和课程教学改革的现状，为比较高等教育研究提供感性认识；二是进行相关课程的学习，了解美国相关专业设置和课程学习内容，作为回国后从事教学工作的参考；三是在教育学学科领域接触国际研究前沿，提升今后的科研工作水平。

一、UHM简介

UHM坐落于夏威夷的檀香山县的马诺阿山谷，距离檀香山市中心仅4.8公里。成立于1907年，面积为300英亩，可以提供学士、硕士、博士和第一职业等学位。UHM被誉为夏威夷大学系统的旗舰学校（the flagship campus of the University of Hawaii System），列入“最有价值”的大学之一（ranked a “best value” among U.S.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是夏威夷大学各校区中拥有最大规模和最先进的教学设施，是一所具备国际水平的研究性大学，学术声誉很高，尤其是热带科学、海洋研究、气象学、东方文化与教育、旅游管理及亚太地区大众健康等研究领域。

（一）教师配备规模

 教师岗位是指为完成教学、科研、人才培养等工作所需配备的岗位编制。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坚持“教学、科研两个中心，一支队伍”，不设专职教学岗位。

表1：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教师规模

数据来源：https://www.hawaii.edu/institutionalresearch/facstaffReport.action?reportId=FAC01

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全职教授465人，兼职教授34人，共计499人；全职副教授342人，兼职副教授37人，共计379人；全职助理教授273人，兼职助理教授163人，共计436人；全职讲师121人，兼职讲师24人，共计145人。在全职教师中，教授的比例为38.7%，副教授的比例为28.5%，助理教授的比例为22.7%，讲师的比例为10.1%。在全体教师中，全职教师的比例为82.3%，兼职教师的比例为17.7%。

（二）科研人员配备规模

科学研究岗位是指在学校教学科研机构内配置的承担重要科学研究任务的专任岗位。

表2：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科研人员规模

数据来源：https://www.hawaii.edu/institutionalresearch/facstaffReport.action?reportId=FAC01

表2显示，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全职研究员87人，副研究员33人，助理研究员61人，中级研究员43人，合计224人；兼职研究员10人，副研究员8人，助理研究员24人，中级研究员8人，合计50人。全职研究人员占全体研究人员的81.8%，兼职研究人员占全体研究人员的18.2%，全职研究人员与兼职研究人员的比例为4.48:1。

（三）管理人员配备规模

管理岗位是指担负领导职责或管理任务的工作岗位。

表3：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管理人员规模

数据来源：https://www.hawaii.edu/institutionalresearch/facstaffReport.action?reportId=FAC01

表3显示，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全职管理人员679人，兼职管理人员1687人。全职管理人员占全体管理人员的28.7%，兼职管理人员占全体管理人员的71.3%，全职管理人员与兼职管理人员的比例为0.4:1。

（四）工勤人员配备规模

工勤岗位是指从事基础服务性工作的岗位。

表4：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工勤人员规模

数据来源：http://manoa.hawaii.edu/miro/wp-content/uploads/2014/06/CDS_2015-2016_07182016.pdf

表4显示，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全职工勤人员1304人，兼职管理人员69人。全职管理人员占全体管理人员的95%，兼职管理人员占全体管理人员的5%，全职管理人员与兼职管理人员的比例19:1。

（五）管理、教学、科研、工勤人员的配备比例

根据国际惯例，对教师规模和比例的分析基于生师比分析，对管理、研究者和工勤人员规模和比例的分析基于与教师规模对比进行分析。

表5：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在校生规模

数据来源：https://www.hawaii.edu/institutionalresearch/facstaffReport.action?reportId=FAC01

表5显示，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全日制本科生11413人，全日制研究生976人，合计14193人；非全日制本科生2276人，非全日制研究生2396人，合计4672人；本科生总人数为13689人，研究生总人数为5176人，合计18865人。

根据表1和表5的数据，夏威夷大学马阿诺分校全职教师和全日制学生的师生比为1:12，全体教师和全体学生的师生比为1:13，这高于我国教育部规定的1:14的水平。

表6：2015年秋季学期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教师规模

数据来源：https://www.hawaii.edu/institutionalresearch/facstaffReport.action?reportId=FAC01

根据表6的数据，以教师配备规模为参照系，可以计算出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其全职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为1:0.19:0.57:1.09，兼职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为1:0.19:6.54:0.27，全体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为1:0.19:1.62:0.94。可见，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科研人员比例最少。在全职人员中，工勤人员最多，其次是教师，最后是管理人员，管理人员的规模基本上是教师和工勤人员的规模的一半。为弥补管理人员规模的不足，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大量聘请兼职管理人员。

二、总的情况介绍

1. 全职教师和全日制学生的师生比为1:12，全体教师和全体学生的师生比为1:13，这高于我国教育部规定的1:14的水平。

2. 在教师中，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和讲师的规模呈倒立“金字塔”型，即职称越高的教师，人数越多。这一方面得益于该大学不断优化人才成才环境，努力营造有利于优秀人才脱颖而出的良好学术氛围；另一方面得益于该大学有一套成熟的引进、培养、稳定人才的机制，有一套科学的做好、管好、用好人才的机制。此时，制度的好处完全显示出来，学校的制度就是帮助每个教师发展的。

3. 在研究人员中，研究员的规模远远高于副研究员、助理研究员和中级研究员的规模。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树立“不求所有、但求所用”的观念，鼓励与激发每个研究人员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才智，最终建立一支以研究员为主的高素质、高水平的研究人员队伍。

4. 在全职管理人员中，由董事会任命的专家和夏威夷州政府任命的公务员所占的比例较高，这一方面说明该大学特别重视专家智囊团创新校园治理；另一方面说明该大学依托公务员的职位更好地加强和州政府互动。在兼职管理人员中，本科生指导员和研究生助教的规模最大。经过访谈得知，该大学聘请大量退休教师或者优秀博士生参与到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学习指导中。

5. 在全职工勤人员中，该大学基于“以生为本”的观点，不断扩大与学生学习和研究相关的工勤人员的规模。同时，该大学为了捍卫自身作为研究型大学的声誉，不断扩大和教师研究相关的工勤人员的规模，为教学、科研人员早出成果、多出成果提供非常优异的后勤服务。

6. 以教师配备规模为参照系，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的全职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为1:0.19:0.57:1.09，兼职教师、科研、管理和工勤人员的比例为1:0.19:6.54:0.27。首先，该大学特别重视教师和研究人员的规模；其次，该大学为了保障良好的教学和科研环境，重视工勤人员配备的比例，教师和研究人员与工勤人员的比例维持在1:1的水平；再次，该大学大量招聘兼职人员作为管理人员，做到低成本运行，高效率管理。总的来看，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重点保证教学科研工作需要，突出师资队伍的主体地位，大力增加教授和研究员岗位，配备和教学科研人员规模等量的教学科研辅助岗位，不断压缩全职管理岗位规模，从社会招聘专家担任兼职管理人员。

三、值得借鉴的经验

在春季学期，我选修了五门课程。它们分别是：《Administrative Problems and issues Indigenizing the Academy: Exploring Indigently in Higher Education》、《Introduction to Multicultural Education》、《Introduction to Educational Policy》、《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s in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Approaches to Educational Inquiry》。在秋季学期，我选了七门课程，它们分别是：《Introduction to Higher Education》、《Students Affairs Administration》、《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Multicultural Education》、《American Education Issues》、《Responsive Pedagogy for Multilingual Learners》和《Advanced Reading》。美国的课程设置很有特点：方法类课最多，以学生写作为主；纯理论课数量次之，以讨论为主；问题类课数量最少，以体验式学习为主。根据规定，我要顺利完成访学计划，还要完成一场纯英语的学术报告。我的报告题目是《高校青年教师教学能力发展研究》。报告结束后，其他教授对我的研究领域非常感兴趣，相继邀请我做了四场小报告。结和这些课程和报告的经历，我认为UHM有如下值得我们学习的经验。

（一）真正的学分制

UHM有3次授予学位的时间，5月份、8月份和1月份。学生的学分修满后，相应地就授予学位。所以，夏威夷大学没有班级概念，也没有班主任和辅导员之说。学生根据专业的规定和自己的实际情况，自主地设定学习步调。与学分制相关的是灵活的休学制度。UHM为广大师生营造了一种宽容失败、鼓励创新的宽松自由的校园文化，极大地激发了学生的创业热情。这体现在：学校有灵活的休学政策，允许学生在任何时候暂时辍学一年，然后接着回来上学。UHM认为没有必要让学生一口气读完本科四年的学业，鼓励学生在校外多体验生活，多琢磨一些新鲜事物，干自己感兴趣的事。这种风气渗透到校园的每个角落，并被提升为一种校园文化。UHM在本科生培养方面最大的特点是带薪实习。在带薪实习课程中，学生可以在工作岗位上将所学理论知识应用到实践中，而工作带来的挑战和问题又促进学生进一步加深对理论知识的学习。

（二）获得课程学分难度大

教师在课前常常布置很多学生课后要阅读的材料。就我访问的学院而言，每门课的阅读量在100页文献以上，并且每周都要提交读书报告。该学院教育原理系主任是最疯狂的。拿到他的课程学分，需要读完4本书。学生还要在课前在课程平台上要发布三个问题，且要回答班上同学提出的6个问题。通常一门课程对学生的成绩评定包括每周的读书报告、每个月的考试成绩、讨论、三场小组报告和一场专场报告。教师会规定每次任务的时间，抄袭及迟交都是不允许的，使得学生必须认真对待每次作业，全力以赴来获得学分，因此经常可以看到学生为作业而熬夜的情景。起初，我本来想全程参与所有选修的课程，最后只能参与两门和自己专业最接近的课。即便如此，我感觉难度是很大的。

（三）顶点课程（Capstone Course）平台

顶点课程是学生在毕业前一学期开设的课程。包括1国际化课程（聘请国外知名教授学者来校讲授基础学科和新兴学科的前沿课程）、顶点2学术总结类课程（开设让学生整合、拓展、批判和应用在学科领域的学习中所获得的知识、技能和态度等的课程，支持学生的深层次学习。该类课程以精短课程为主）、顶点3交叉学科课程（资助跨学科、跨学院、跨校际和校企合作开发课程，为学生提供一个集成本专业和其他相关专业的学习机会的课程，这些课程往往强调相互关联的不同学术专业在社会中的作用）三个课程模块。而我国在大四或研三往往处于“放散羊”的状态，丧失了帮助学生进一步提炼、综合、规划知识的好机会。

（四）课程教学大纲的妙用

课程教学大纲是教师和研究生之间的契约。课程教学大纲应对课程要达到的教学目标进行详细的说明，应对教师的权利和义务进行明确的规定（包括每周的教学内容及教学方法、单独和团体辅导研究生的次数、课程考核的形式及次数等），应学生课前、课中和课后的学习任务提出要求（包括课程预习、不迟到不早退、作业、中期考核、小组讨论、阅读、团队汇报、个人汇报、论文等）。教师根据课程教学大纲要求学生，学生根据课程教学大纲评价教师完成的情况，主管部门根据学生对课程教学大纲的完成情况评价教师。一个不起眼的课程教学大纲，却成了教、学、评的纽带。而且我们国内，教师的每周教学任务不明确，学生也不清楚教师每周的教学计划，主管部门设定一些不关痛痒的题项考核教师，教、学、评完全脱节。

（五）教师敢管学生

我访学所在的学院，以严厉苛刻著名。教师敢批评学生，教师敢给学生不及格分数，教师在论文答辩中投反对票。教师根本不怕学生自杀、自残，学院和学校绝对支持教师的专业自主权。对学校来说，学生都是成人了。学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一切责任。我们国内大学老师因为没有自主权，加上得不到所在机构的保护，不管管学生，怕管学生。每次看到学生腋下夹着一个笔记本慢悠悠走向教室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的大学学习就像国外的幼儿园，太轻松，太散漫。这也表明UHM彻底地划分了学校、政府和社会的边界。学校是独立的法人实体，有自己的大学章程。任何违反大学章程的行为都是违宪的。社会也不能依学生的极端行为找学校的麻烦。这验证了西方的一句名言：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而我国大学往往是弱势群体，根本没有独立的法人地位。一些家长往往把自己孩子出现的极端行为归为学校或学院。小闹小得，大闹大得成了新常态，导致现在的大学和教师不敢管学生。

（六）以学生为本

图书馆借书非常方便。如果找不到相关资料，图书管理人员会帮助你从其他图书馆获取相关资料，并且以EMAIL告知。同时，背着的书包不用锁进柜子。背着书包进，背着书包出，没人怀疑你是否顺手带走了书籍。这和国内的情形完全相反。诚信是每一个大学生必备的品质。图书馆查阅系统如果显示有该书，那绝对能在相应的地方找到该本书。图书馆除了节假日闭馆之外，24小时开放。晚上12点过后，有免费的咖啡、茶水和点心提供。学生如果觉得实在困乏，可以找管理人员借毯子、枕头和睡袋。图书馆还为研究生提供一间很小的专座。在这个专座里，你可以不受打扰地阅读和写作。当然，WIFI覆盖了整个校园，且不收任何费用。学校的管理人员永远是和蔼可亲的，但必须要事先预约。校园里到处都是果树，如椰子、牛油果、柚子、芒果、木瓜、桔子和橙子，但没人采摘。校园里的飞禽走兽也多，它们根本不怕人，甚至追着人要东西吃，一派天人合一的景象。以学生为本的管理理念很好，但不能太过，否则就出现课堂失控的现象，例如学生的宠物在教室里窜来窜去。

（七）研讨风气好

漫步校园里，到处摆着桌椅。随时可见学生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热烈讨论。图书馆里是如此。教学过道里也是如此。

口才好，思维敏捷，观点新是我对他们讨论的评价。在课堂上，教师只是引导者，引导学生从一个现象出发，继而探究该现象的本质。学生也是训练有素。一旦讨论指令发出，教室里马上炸开了锅。有人拿笔记录观点，有人亮出观点，有人补充观点。不到10分钟，讨论的细节跃然于纸上。课后，学生也有很多讨论的活动。我参加了两门课程的讨论，对我的启发很大。一门是和本科生的讨论，讨论的主题是多语言教育与学生心智发展；一门是和博士生的讨论，讨论的主题是多元文化教育在东方国家实施的困境。就我看来，本科生的讨论和博士生的讨论没啥区别，在摩擦中寻求共性，在共性中寻求该问题的深刻阐述，最后分工进行课堂汇报。要点明的一点是，美国大学课程是打通的，博士生可以选修硕士生的课，硕士生可以选修博士生的课。教师对待硕士生和博士生一视同仁。这段讨论的时光真的难以忘怀。有时，我们坐在咖啡厅交谈，有时坐在草地上交谈，有时在图书馆交谈，有时到校园附近的公园交谈。讨论结束后，同学之间的情谊加深了很多。我回国前的那天，正是UHM开学的第一天，他们抽出宝贵的时间在海边的一个公园里为我践行。

（八）教学是中心

和美国大学教授在一起交流，很少提及发了多少篇文章啊、中了多少个课题啊、得到了什么奖啊等话题，更多地交流教育哲学和教学理念。当我第一次听到教育哲学的时候，我哑口无言。在我的潜意识里，教育哲学何其虚无漂漂，哪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启齿的。问我问题的大学教授察觉到我的尴尬，开始说他的教育哲学。那时，我才懂得，教育哲学就是教师个人促进学生发展的艺术，打上了个体、独一、智慧等特征的烙印。会谈后，我也开始总结我的教育哲学。我归纳为：命求尽性，活求得体，存求成智。以后和教授们一起共进午餐时，我有了谈资。UHM规定，在教学季，每位教师只能请一次假。每位教师不仅在课堂上严格认真地执行教学计划，而且在课后不断地和学生沟通交流。每位老师都有办公室，尽管办公室面积都不大，但每个办公室都布置得有个性，是和学生谈话的重要场所。教师会认真批改学生的作业，并及时给予反馈信息。对他们来说，对学生作业的不尊重，就是不尊重自己的职业。为此，教师都很自觉地在每周四12:40-1:40到教师发展中心参加教学工作坊。没人主持，没人介绍，轮到某个老师分享自己的教育哲学的时候，其他教授都洗耳恭听。我参加了几次工作坊后，灵感突发，非常顺利地完成了第三本专著的写作。

三、丰富多彩的生活

（一）到处“抓”人练英语

为了无障碍地和美国人沟通交流，我一周有5个晚上跑到不同地方参加英语学习。

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认识了一些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和他们成了好朋友。到一个日裔朋友家里体验了花7个小时喝4口茶的日本茶道，到一个菲裔朋友家里体验了传统的菲律宾烤乳猪，到一个夏威夷人朋友家里吃了LAOLAO，到一个韩裔朋友家里体验了制作泡菜的全过程。后来还和一个日裔、韩裔和白人称兄道弟，组成了“四人帮”，每周一晚聚到一起陪他们看美式足球。

（二）体验社区文化

我加入了一个学生组织。这个学生组织是专门为社区做义工的组织。参与这个学生组织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美国文化。哪知道，我没做多少事情，反倒成了他们义工的对象。周末随他们到海滩边遛弯，周内随他们到各宿舍瞎转，体验美国大学宿舍文化。最离奇的是，随他们坐飞机到毛伊岛的一个孤儿院做义工。美国大学生的多才多艺彻底击晕了我，他们好像十八般武艺皆会，歌舞不说，足球排球水球样样精通也不说，木工、电工、泥瓦工的娴熟技艺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当我们中国孩子死学活学苦学的时候，他们自由自由地掌握了很多生存的技巧和本领。

（三）作为夏大中国留学生的代表

受我国驻洛杉矶总领馆教育组的领导的委托，立项开展了《美国公立大学教师、管理人员国外公立高校管理、教学、科研、工勤等人员配备规模及比例——以夏威夷大学马诺阿分校为例》的研究。我有幸选为夏大中国留学生的代表，组织来自不同专业不同学院的公费留学生（联合培养博士、博士后、访问学者），拜访我国驻洛杉矶总领馆教育组的领导，向他们汇报我们在夏大学习和研究的情形，同时也对他们未来加强公费留学生管理提出相应的建议。

总之，感谢学校和学院给我这个机会，感谢留基委提供资金的帮助，让我了解了美国的一点风土人情，让我对美国高等教育运行系统有了较深入的理解。接下来，我会首先在本科教学中推行体验式教学，接着开始整理和翻译带回来的相关资料，希冀能多发表几篇有价值的文章。